不要她再主动,这一点,已经足够把陆薄言重新“唤醒”。 花房内外盛开着应季的鲜花,微弱却闪烁的烛光把花房照得朦朦胧胧,别有一种美感。
她松了口气,故意调侃道:“那我是不是哪里都不用去了?” 许佑宁太熟悉叶落这个样子了。
穆司爵咬着许佑宁的唇瓣,深深吻了好几下,终于放过她的双唇,圈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有松开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 许佑宁就像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一样,一秒钟笑得灿烂如花,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拉着穆司爵问:“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吃饭?”
这不是情话,却比情话还要甜。 叶落笃定地点点头:“除了工作,我什么都不愿意想了。”
裸 徐伯佯装成路过的样子,冷不防飘出来一句:“先生,太太说,她怕打扰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