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欠她。 她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。

大概她以为抱住了一个枕头。 “程子同！”她使劲推他，大概力气用得太猛，两人一起从躺椅摔到了地板上。

转头看来，只见符媛儿站在房间门口，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。 程子同的脸冷得更加厉害：“几点钟？”
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 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我妈说了什么。”她觉得他是在诈她。 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