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虽然没风度，但你知道的，我是个好人。”可是她怕问得太突兀会露馅，更怕答案是自己猜想的那样。

对方正送萧芸芸回公寓，理所当然的，沈越川的目的地也是萧芸芸的公寓。但是，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，痛到一动不敢动，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。

“准确来说，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。”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，“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，他告诉他们，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，他愿意出钱，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。但是有一个前提，要做得不留痕迹，不能让我们查到他。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，还是低估了我们。”沈越川破罐子破摔，一副流氓的样子：“对，我就喜欢欺负你，你有意见啊？”

萧芸芸顶着沉重的脑袋起床，打开手机看了看，屏幕上提示收到一条新信息。无声流泪，渐渐变成嚎啕大哭，萧芸芸慢慢的蹲下来，像一只无辜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抱住自己。

“我要回去开一个视频会议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让司机送你吧。”陆薄言回房间拿了件薄薄的开衫过来，披到苏简安肩上：“不要着凉。”

去找陆薄言之前，沈越川秘密去了趟Henry的办公室，询问他前几天的检查情况。过了片刻，沈越川才略显生硬的说：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