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祁雪纯睡得很早。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程申儿等得煎熬,嘴唇发颤:“你……你不愿意帮我吗?”
“那我们现在回家,这次的事情我也知道了,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弟弟有事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祁雪川被他的模样吓破了胆,“我没有……”
忽然,一阵手机铃声响起。
“程申儿,程……咳咳,”祁雪川却追着她下车,“我有事情想问你,你知道司俊风去哪里了吗?”
如果她不上进不努力的话,掉了排位,跟他排一起的就是别人的名字了。
祁雪川躲在阴影里,没出声。
“你有什么话想说?”司妈问,她刚才接收到程申儿的暗示,所以才将肖姐支开。
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,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她点头,“他喝醉了发酒疯,谌子心搞不定,我把他拎过来了。后来他酒醒了,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。”
“穆司神,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,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,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“那你轻点……”又说,“我说的不是对我的伤口。”
她愣了愣,不懂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