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条路只有一家咖啡馆，装修得优雅小资，萧芸芸走进去，果然看见林知夏。

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：“看来你是真的忘记自己的身份了。”说着，他猛地压住许佑宁，“非要我提醒，你才能记起来？”

她不能呆在这里听天由命了。

苏简安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：“好。”

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，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。

秦韩笑了笑，点了点萧芸芸的脑门：“逗你的，进去吧。”
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

主任点点头，按下内线电话：“小林，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
深秋的夜晚，A市的空气中已经有浓重的寒意，病房里却暖得几乎可以化开巧克力。

“我当然有。”许佑宁扯了扯手铐，“你先放开我，难受死了！”

意料之外，沈越川没有很高兴，而是不可置信的托住萧芸芸的右手：“芸芸，你的手……”

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：“我怕你立场不坚定。”

她明明是故意的，现在却要装作无意间的样子，她解释不下去了……

萧芸芸迟疑着，不敢接过来。

“行行行，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秦韩刚要说出真相，又突然想起什么，转而吊起了萧芸芸的胃口，“这个秘密挺大的，不能白白告诉你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？”

一个多小时后，急救室大门推开，一群医生护士推着沈越川从里面出来，宋季青俨然也在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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