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用考虑,陆薄言挂了电话就让秘书替他买了一个小时后飞C市的航班,让钱叔送他去机场。
她点点头:“嗯,以后我不见康瑞城了,一定听你的话!”
他替苏简安扣上扣子,又拿过挂在一旁的长袖给她套上,这才深藏功与名的出了浴室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
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“不是啊,这里挺好的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“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?”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“笨”字。
他人在门外,闲闲的倚靠着门框,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,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。
“呃……”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,她看着陆薄言,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。
“满得都没时间接我电话啊?”苏简安佯装不满。
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苏简安就听到他身边传来一道男声:“陆先生,会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,我们该做准备了。”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冷冷的说:“我没兴趣认识你。”
“为什么不记得!”洛小夕死死盯着他,“苏亦承,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?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