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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了，什么都没发生，”程奕鸣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，“我在这里，没事的。”
程奕鸣说不出话来。
圆脸同事无奈的耸肩：“精神病医院的院长，当然与众不同了。”
严妍觉得自己真的多余发问。
“老太太，她是于小姐派来的。”
老板见她态度恭敬，倒也不生气，“既然签了合同，提前走就是违约，只要支付违约金就可以。”
“你究竟是在取笑我，还是夸奖我？”她不悦的噘嘴，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金鱼。
严妍瞟了一眼她的脚，“我就说你的脚伤没那么严重。”
严妈哼声，“我想用钱直接跟你开口不就行了？”
“拜托，符媛儿是最具正义感的记者，她丈夫却让她玩阴阳手段？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程朵朵摇头：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，我心中的妈妈不是这样。”
在颜雪薇不见的这些日子里，不知道她是怎么生活的。
下午六点左右，两辆车先后开到了屋外。
其中一个男人将程奕鸣往里一推，书房门被关上了。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