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十几年来,她时不时想起当年那个孩子,摆脱困境后,她也想过去找他,但总觉得自己不会被原谅,一拖再拖,越拖越丧失勇气。
“一只护着你的沈越川啊!”钟少把萧芸芸往墙上一按,双手撑在她肩膀两边的墙壁上,形成一个牢笼困住萧芸芸,“话说回来,沈越川是不是喜欢你?”
江烨用两根食指提拉起苏韵锦的唇角:“好了,笑一笑,你笑起来更好看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爱。”沈越川坦然的耸了耸肩膀,“就当是我打自己脸了。”
陆薄言准时到公司,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,看见沈越川已经在处理工作了。
几个伴娘看着沈越川面不改色的把酒喝下去,动作间还带着几分迷人的潇洒,低声在萧芸芸耳边说:“沈越川越看越帅,你觉得吗?”
“闭嘴!”苏洪远的忍受濒临极限,骤然怒吼,“跟你说了也不懂!”
“……”
“明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今天让刘婶收拾好东西,明天我们就过去。”
萧芸芸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越川的伤口上,没心思理会沈越川的插科打诨,更加疑惑的问:“签个文件,也不至于牵扯到伤口啊,你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,这有点诡异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啊。”萧芸芸说,“我妈明天要过来,准备参加我表哥的婚礼。”
相较之下,她简直是一个大写加粗又标注高亮的悲剧。
每个人被抛弃的原因都不一样。有的人是着实无奈;而有的人,他们本来可以和父母一起生活,最终却还是被遗弃这一种,属于着实可怜。
说白了,就是大家都觉得,爸妈给了她一副好面孔,也给了她生来就爱钱的属性,她之所以一直单身,是因为追她的人都不够有钱。
苏韵锦伸出手在江烨面前晃了晃,笑得娇俏而又调皮:“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