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 “宋总,我们单独谈吧。”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。
祁雪纯不明白。 程申儿涨红了脸,转身就要走。
刚走到甲板边缘,忽然听到程申儿一声惊呼传来。 不过,两人既然关系好,婚礼时间为什么一再推迟?
她转开脸不看他,“司爷爷,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 程申儿微微一笑:“祁警官。”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,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!” 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