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微微笑着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几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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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不,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,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,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“你额头上的伤都好了吧?”洛小夕并没有被张玫的最后一句激怒,笑容灿烂,“在山ding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抱歉。但是……苏亦承已经被我打扰习惯了,你操心太多了。”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实在是太好看了啊!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