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了,”她突然想到,“这两天司俊风可能不是在布局抓你,而是在转移药品生产线。”
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?”祁雪川没好气。
siluke
她含糊不清的“嗯”了一声,又睡着了。
如果谌子心借此机会挑拨离间,就证明她的确心思不纯。
她赶紧叫上一个店员,“你快把视频找出来,投到大屏幕上给司太太看看。”
他揽住她的肩头,让她轻靠在自己怀中。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,一条一条列下来,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还真有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她的声音将谌子心的目光吸引过来。
也许下一次他们再那啥的时候,这种满足感会更加浓烈吧。
祁雪纯心中一叹,他还是要瞒着她。
生日舞会上没人会注意到她,因为她很少交际,而宾客们多半都会围着主角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故作疑惑,“我为什么会有事?”
刺猬哥呼吸一滞,他发现跟这娘们说话,火气容易往上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