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用的浴巾很柔软,也不是很大,但是刚刚出生的小家伙裹在里面,还是显得很小,陆薄言把小西遇放到床|上的时候,动作不自觉的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碰坏了小家伙。
她想也不想就接通电话:“沈越川?”
结婚这么久,苏简安潜意识里已经养成向陆薄言靠近的习惯了,陆薄言这一躺下,她身体里的磁场就好像感应到陆薄言一样,自动自发的凑过来,往他怀里蹭了蹭。
但是平常人,别说血淋淋的手术场面了,哪怕一张稍微血腥的图片都无法忍受。
明明是已经当妈的人,笑起来却还是那样干净好看,像无意间释放出一种魔力,扣住了陆薄言的心弦。
苏简安问:“你不再多呆一会吗?”
也许是见两人面善,老奶奶走上来询问:“姑娘,要不要买一个花环手串?”
这一刻,他终于切身体会到那种感觉。
“……笑你的头啊。”秦韩拍了拍萧芸芸的头,“这明明就是悲剧,哪里好笑了?”
“我记得你最讨厌被打扰,可是昨天晚上相宜和西遇接连打扰你两次,你却一点都不生气。”苏简安越说越觉得神奇,神色也越来越新奇。
洛小夕用一种近乎肯定的语气问:“秦韩欺负你了?”
沈越川只好给苏亦承让路,看着他走进陆薄言的办公室。
陆薄言无视了沈越川的调侃,说:“晚上去家里吃饭。”
陆薄言总算听明白唐玉兰要说什么,笑了笑:“妈,我都知道。”
陆薄言替两个小家伙换了纸尿裤,把他们交给刘婶和吴嫂照顾,带着苏简安下楼。
她忘了什么血缘关系,她只知道一件事:她不希望沈越川和林知夏结婚,也不想再看见沈越川对林知夏体贴入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