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，就好像濒临死亡。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，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，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，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。

不同的是，她总是听同学说，他们的爸爸妈妈又吵架了，甚至时不时就能听见某位同学的父母离婚的消息。“嗯！”

“嗯？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梢，“这么说，我们结婚之前，你心情一直不好？”不等手下把话说完，康瑞城就掀翻一套紫砂茶具，茶杯茶碗碎了一地。

穆司爵感觉心上突然被人撞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，他感觉不到痛，鲜血却不停的流溢出来。“表嫂，你认识沈越川的时间比我长，”萧芸芸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洛小夕，“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？”

这种感觉还很真实。如果右手不能康复，她五年的医学院生涯将付诸东流，失恋时赖以生存的梦想，也成了泡沫。

许佑宁看了眼满地的狼藉，径直走到两个手下跟前：“怎么回事？”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的声音持续从书房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