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说:“收拾行李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最近穆司爵老是不按牌理出牌,说实话,许佑宁真的有点担心穆司爵把她卖了。
康瑞城撤回资金,苏氏必定面临危机,苏洪远会因为管理不好公司而被董事会革职,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。
“我再重复一遍”穆司爵眯了眯眼,“跟我走。”
要知道,这里除了王毅,就数金山的身手最厉害了,可许佑宁轻而易举的就扼住了金山的命脉。
比许佑宁更为不解的是被扫了兴的外国人,为首的男人摊了摊手,郁闷的问:“穆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把女孩们全都叫出去了。”
陆薄言回过头,双眸里的冷意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那消失殆尽,俯下|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:“要起床吗?”
“等宝宝出生了再说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到那个时候,你应该忙得差不多了。”
他当然知道许佑宁是高兴的,只是相比之下,他更担心他即将用来对付康瑞城的手段。
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
许佑宁快要被穆司爵这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语气逼疯了,脱口而出:“对!”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,许佑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因为生理期,昨天晚上她从穆司爵的魔爪下逃脱了,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好,现在是一大清早,自然没什么睡意,只能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看外面的大海。
陆薄言看了眼她的小腹,十分不情愿的压下燥火:“睡吧。”(未完待续)
她大咧咧了二十几年,要她谨言慎行,就和要求她当个名媛淑女一样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她心里像有千万根麻绳交织在一起,每一根都代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,无法一一说清道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