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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尤娜：周五中午，老地方。
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，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，走出卧室。
她在A市读的大学，很长时间没回来了。
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
“少跟我来这套，现在是休息时间，你也没在局里，违反谁的规定？”
“祁警官！”
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
祁雪纯离席而去。
祁雪纯无可反驳：“你吃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