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
吴瑞安苦涩一笑，“其实也是凑巧……”

“程家现在一团散沙，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。”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祁雪纯脚步不停：“管家说外面车子轮胎爆了，但我觉得位置不对。”

她入队两年了，脾气火爆，敢说敢做。

严妍不由浑身一怔，脑海里立即闪过许多可怕的画面……她失去父亲和孩子的那个夜晚……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不喜欢学长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
“站稳了。”对方将严妍扶正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，但还不能碰水，她将毛巾再拧了拧，才给他擦脸。

祁雪纯站起来，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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