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三嫂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
程申儿紧紧盯着她：“你只要离开他，他就会和我在一起！”

“表妹，小孩子之间闹别扭，大人怎么跟着起哄？”他语气责备，“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？你真急着嫁女儿，我给你介绍一个，保证比阳阳更好。”

事到如今，再没有反驳的余地了。

一天他回家，见老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，一问之下，才知道是她的老伙伴姚姨去世了，吃药自杀。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
“别紧张，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

祁雪纯神色淡淡的，“
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
而江田身为财务人员，早已琢磨出一套办法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我这里没什么待客之道，只分喜欢和不喜欢。”祁雪纯毫不示弱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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