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甜，越川的车抛锚了，我还在路上。”
她看周义这幅样子，满身伤痕，显然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。
“师姐，你不该替那种人顶罪，他不值得你付出代价。”白唐急迫地压低声音，嗓音透着顾对康瑞城的厌恶和憎恨。
威尔斯难以描述当他看到那些血时，那个场面对他来说，具有多么强烈的冲击力。
唐甜甜将大概情形对陆薄言说了一遍，陆薄言听完，“他在警局说，他不知道，不清楚。”
威尔斯知道唐甜甜想问的是什么，“当年，那个Z国的女孩也不过是十六七岁。”
“怎么救？”
威尔斯脸色微变，陆薄言走过来，“你说的孕妇是哪位太太？”
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，她走上前几步，状态十分放松，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，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，陷入昏迷了，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？”
穆司爵握住她的手腕，“你再继续，可就出不去了。”
“那个敢出来作证的康瑞城的手下在哪？”陆薄言问。
“老师如何？”
到了门外萧芸芸拄起拐，别提有多别扭，她走了几步，感觉周围都是一道道奇怪和同情的目光。
洛小夕递给她一个杯子。
“别拍了，这个人和你们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