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她也很服气自己，有那么想抓到江田吗，连做梦也不放过。
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程申儿腾的站起，怒目相视：“祁雪纯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

“你前男友呢？死渣男，他欠下的债，怎么让你扛着！”祁雪纯气恼的大骂。

莫小沫喝下温水，情绪渐渐平静。

慕丝到了休息室之后，发现祁雪纯正对着鞋子发愁，于是故做好人，弄了一双带蝴蝶结的鞋子给她。
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，“找不到祁雪纯，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，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目光望向别处。

司俊风暗中松了一口气，他轻挑浓眉，一脸无所谓，“你就当我是为了生意吧，反正我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
袁子欣有求于人，没法挑三拣四，只能点头。

十点半的时候记者来了，见新娘还没到，他们便先采访司俊风，说是一边采访一边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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