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愣了愣，接着说道：“……程奕鸣派了很多人守在小区，想见严小姐可能不太容易。”

嗯，准确的说，应该是化妆间。

她索性也凑近他耳朵：“你儿子喘不过气了。”

再下来时，她换了一件衣服，拎着一个稍大点的包包。

他又沉默了，他的眼角颤抖得厉害，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

“符老大，你真的要继续查下去吗？”露茜觉得这件事很棘手。

“唐农，东城，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们了。”

他看出来了，她很担心他反悔，不带她去找华总。

程子同最爱看她这模样，仿佛一切都不是大事，一切又都充满希望。

她叹了一口气，“严妍，你实话告诉我，你对程奕鸣真的没有感情吗？”

说实话符媛儿的确一次都没进去过，究其原因，因为工作没有需要……

她自认没这个本事啊。

符媛儿轻哼：“果然是律师，教你说的话滴水不漏，能让你们俩都置身事外！”

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，毫无新意！”于翎飞挑眉，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，我就得把它做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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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符媛儿是不介意等一等的，但既然于翎飞的防范心这么重，她也就不客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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