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严妍问。
“好。”
“找到了一小袋剩余的泻药。”他将一个证物袋拿起来,大证物袋里放着一只小包装塑料袋,里面是白色粉末。
于思睿忍下心头的不快,跟着他往回走,“奕鸣,”她挽起他的胳膊,“我承认,是我小心眼,是我吃醋了。”
“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,”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,“你真想让思睿开心,得付诸行动。”
“那你给程奕鸣把饭菜端上去吧。”白雨接着说道。
严妍有些犹疑:“你怎么称呼?”
忽然又问,“阿姨,你知道地下拳是什么吗?”
他捂住腹部,一脸痛苦,咳嗽牵动伤口无疑了。
“没事。”他用一只手捂着,不让她看。
但她嘴边仍翘着冷笑,“我昨晚上就跟吴瑞安睡了,你现在要睡吗?”她索性脱下外衣,“想睡就快点,半小时不见我吴瑞安就会找来的。”
“快走,快跟我走。”于思睿使劲将他往外拉。
主任撇了一眼,点头,“这里面住了一个病人,但一般情况下,你们不会接触到这里的病人,所以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
严妍不禁美目含泪:“伯母,我以前不明白,但我现在知道了,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,那样我会难过死的。与其每天每夜受煎熬,还不如现在就死掉……”
说着,他不由自主将她搂入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