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害怕的时候,是江少恺救了她。
神志模糊中,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然后有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可她只想睡觉,什么都不想管。
第二天。
苏简安突然拉住他的手:“等一下。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陆薄言闲闲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想要浪漫?”
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想回去了?”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也就是说,小夕现在出手,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磨咖啡的空当她看了看时间,还很早,就这么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耗着,打扰他也浪费时间,去附近逛逛好了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