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。”秦乐回答,“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,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,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。” 但她的眉眼十分冷冽,虽然对着自己的亲生孩子,也不见丝毫热络。
“你们以为她能破案靠得是本事么!”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穿进来。 程奕鸣点头,没有隐瞒,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,我找到了好几个,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:“别任性。” 其实她只是心有余悸,满怀愧疚,所以心不在焉而已。
“我放……放还是不放?” 他不禁一怔,没反应过来,她答应得太干脆。
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 “他也是在警告你,”祁雪纯继续说道,“让你因为害怕,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