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倔强的态度，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。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祁雪纯继续往前找去。
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曾经救过她一次的莱昂。

“可现在他为什么又愿意了呢？”

“咚咚咚！”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
时间来到九点，但还未见司俊风的身影。
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
“妈，您不累吗，晃得我都头晕了。”祁雪纯撇嘴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，”男人委屈的哭嚎，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
“美华来了吗，美华……”

白唐点头：“我的确体会不到，但我能查出来，你这两千万的账不是一次做成的。以你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，根本没法让你享受到你所说的快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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