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媛儿，做生意不比谈感情，说没有就可以没有，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，想要他从报社撤资，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，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，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，我会去你家，会去找那份协议吗！”

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，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。

他们当然会想尽办法阻拦。

说完，符爷爷先一步离去。

“听我的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去妈妈的房间等我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她说这话倒是真的，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。

“你们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”本来事情很顺利，但中途杀出了一个季森卓。”

“说我的名字。”他提出要求。

声音是从房间外传来的。

“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，”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，“千万不能掉链子，一起吃饭的事留着以后吧。”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停下来了。

“女人？哪个女人？”于靖杰问。

他病了应该去医院，她陪着也没用，她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