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知道是糊弄不过去了,懊丧的垂下头:“……我想做来哄你的,打算在你吃得最高兴的时候跟你商量我工作的事情,但这个计划已经在一开始就失败了……”
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难吃的饭菜,比刚才餐厅送来的烧牛肉和玉米饼之类的更难吃。
刚才陆薄言赢的钱,萧芸芸用她的渣牌技输了一半,剩下的她估摸着够吃一顿宵夜,于是说:“我替表姐夫请你们吃宵夜,想吃什么?”
陆薄言轻轻勾起唇角,吻了吻她的眼睛:“胎教。”
可是,厨房里她从来都是打下手的好吗!他没有掌过勺好吗!
“你留下来。”苏亦承很认真的说,“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。”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穆司爵皱了皱眉,却已经不自觉的松了手上的力道:“刚才你乱动什么?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慢慢地,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股玩味。
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:“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跟着我,去做你的事情。”
许佑宁俯下身,像小时候跟外婆撒娇那样,把脸埋在外婆的胸口,她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外婆身上,却温暖不了外婆的身体。
回到家,洛小夕看见妈妈和家里的阿姨正在打包她的行李。
……
车门突然被推开,一双修长的腿迈出车门,紧接着,一道健壮挺拔的人影出现在许佑宁面前,冷冷的盯着她的拐杖。
“还没换好?”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。出去后,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,根本没有走远。
穆司爵吻住许佑宁的双唇,近乎蛮横的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