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后视镜，发现没人追上来，松了一口气。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，而在于：“我说你什么好，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，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，大白天发作，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，你怎么办？”
她觉得自己没做错，既然离婚了还纠缠不清，那还离婚干什么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有点心虚，“怎么也不打电话？”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程子同在车上说的那些话，不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示他对程木樱有多照顾。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……”
“五个月，当我的女伴，”他出席一些公众场合和饭局，身边需要一个女伴，“好歹你也有点知名度，五个月后我们两清
难保不会伤在程子同身上，却痛在符媛儿心里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听隔壁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，哪里还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。
子吟只能推门下车，按照他的指示往前走去。
有什么关系？”
符媛儿着急的张嘴想要解释，却见又一个人影跟着走进来，竟然是……子吟。
程奕鸣语塞。
符媛儿立即站起身，“好，我们下周见。”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