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祁小姐，你没意见吧？”他问。
这女人！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既能留在他身边方便查找线索，又能延迟婚期，祁雪纯都觉得自己的办法一举两得。
片刻，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，司俊风赶来。
“那你送哪儿？”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祁雪纯怒喝：“你们想干什么！这是什么地方，没人管得了你们了？”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，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“您认为什么样的人会遭遇这类事情？”祁雪纯问。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“不对，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，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，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，就离开饭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