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一脸茫然什么意思?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顾及到这是洛小夕家,在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,苏亦承松开她。
刚站起来,手机倏然响起,她惊喜的看了看屏幕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“你母亲目前……没有好转的迹象,她伤得比你父亲重。”医生说,“但是不要灰心,她有可能会像你父亲一样醒过来。”
无措间,洛小夕只觉得一道黑影笼罩下来,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……
“噢。”
医生说:“不客气。”
他看着她,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
但除了白色的车体外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而且很快地,连车子都开进她的视线死角,她只能听见急救的鸣笛声了。
他不喜欢废话,直接扣住洛小夕的腰,唇覆下去,汲取她的滋味。
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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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她也没了吃水果的心情,收拾了东西,早早的回房间呆着。
“真的想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