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有睁开眼睛，假装已经睡着了，然后……就真的睡着了。穆司爵问：“唐阿姨还在康晋天的老宅吗？”

“跟着康瑞城总比你好！”许佑毫不犹豫，字字诛心地说，“穆司爵，我恨你，康瑞城再混蛋也比你好，你……唔……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：“救了那个小鬼，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，萧芸芸的脸红得像火烧云，支吾了半晌，她声如蚊蝇的问：“表嫂，主动……是怎么主动啊？”许佑宁揉了揉小鬼的脸：“想吃什么，让东子叔叔帮你买。”

“我刚才跟沐沐说，你不是故意的，让他给你一次机会。结果沐沐说，要看你的表现。”许佑宁爱莫能助地耸了一下肩膀，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东子走过来，手足无措地碰了碰沐沐小小的肩膀：“沐沐。”

许佑宁和沐沐在洗手的时候，穆司爵站在一楼的楼梯口，时不时朝着二楼张望。被一个四岁的小鬼噎得无言以对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，他以后怎么在谈判圈混？

他眨巴着盛满童真的眼睛，活脱脱一个小天使的模样。陆薄言攥紧话筒他接受这个结果，但是，他不打算就这么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