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不想。”

回到家，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，看着管家趴下去，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
“司老先生找你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祁雪纯找不到证据，也只好作罢。

他接着说：“各位抱歉，打扰你们，但我老婆离家出走了，我必须把她找着。”
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“如果我非要走呢？”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。

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，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祁雪纯点头，转而看向管家：“管家，起火那天，你都看到了什么，现在可以仔仔细细说出来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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