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要走。
就连程奕鸣对她的态度，她都懒得去体会和分析。
符媛儿微愣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车子来到码头。
话。
令月放下电话，却将档案袋放到了符媛儿手里，“你快给子同送过去。”
到达目的地已经天亮，符媛儿透过车窗打量环境，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，前后有两个门。
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，是一个称职的助理。
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
程子同的两个助理走过来，他们提着一模一样的皮箱。
气压越来越低，空气越来越薄，严妍只觉呼吸不畅，喉咙发紧。
尤其明子莫，头发和浴袍都是散乱的，一脸残余的绯色。
“……我觉得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他了……”严妍承认，“但我不想这样。”
她还有话跟他说。
至少，她应该对他说声“谢谢”，谢谢他有心帮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