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:“我昨天加班,在公司睡了。”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 但也只是一眼过后,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,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、悸动,都属于多余的表演。
没有排队交钱这些繁琐的手续,检查做得很快,完了之后,苏简安又跟着医生去找陆薄言。 “陆先生,陆氏十周年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只是说她回国出席公司周年庆的事情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想什么了?” 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,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。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