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怎么治疗才能好呢?”她问。
腾一放他走了,自己也离开了房间。
祁雪纯有点懵,她实在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。
但她及时叫停,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,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?”她反问,不甘示弱,“另外,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你怎么进来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想我放人,可以,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,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!”
想到从这里到家起码一个小时车程,这一个小时里她都得忍受这个味道,她是真有些头疼了。
祁雪川没来由一阵紧张,“哦,那个钱你知道了,你别啊……我也就是随手的事,你把衣服穿上吧,别感冒了……”
他说的可不是玩笑话,那个颜启他可不敢惹。
再打量这里,才发现这是一间手术室,但这间手术室非常新,像是刚建成,还没做过一台手术。
但现在情况似乎有变。
祁雪川没含糊,有样学样,也弄了一盘羊肉给谌子心。
“也对,那早点回家,也方便。”
傅延就在围墙外等待,两人透过栏杆交谈。
他不开玩笑了,“腾一也从摄像头里看到,祁雪川来了这里。”
她不会想到二层小楼里玩的是两套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