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先是叹了口气，然后才说：

“……”方恒顿了顿，很遗憾的说，“康先生，其实……你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
这两天是怎么了？

穆司爵点点头：“查清楚高寒的来历背景也好，我需要确定，他有没有能力帮我救回佑宁。”

高寒怔了一下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哎，她以为穆司爵在看什么不可描述的视频啊……

“东子已经带着他离开了。”国际刑警十分惋惜，“真是可惜了，我们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解决东子的。”

“她不愿意！”沈越川斩钉截铁地说，“高寒，我永远不会让芸芸知道她不幸的身世。你们高家既然已经和她母亲断绝关系，那么芸芸和你们高家，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，我劝你趁早死心！”

这很残忍，但是，他根本没有权利拒绝面对。

沐沐认得比较简单的国语，也认识自己的名字，松了口气，发了个点头的表情。
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不爽的样子，幸灾乐祸地抿着嘴偷笑。

唐局长叹了口气，缓缓说：“看起来，我们打了康瑞城一个猝不及防。但是，康瑞城并不是那种毫无准备的人。怕就怕……他早就计划好了怎么对付穆司爵，他被拘留起来，他的手下依然可以按照他的计划去行动，只是没有了他这个总指挥。这样的话，穆司爵营救许佑宁的行动，还是不会太顺利……”

“有！”洪庆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台老式数码相机，“当初我和康瑞城谈的时候，我偷偷录了像。我知道，录音不能作为证据，但是我有十五年前的录像，录像总可以作为证据吧！”

说完，高寒和唐局长离开审讯室。
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简单有力的回复，心头上那股因为等不到许佑宁而滋生出来的焦躁，终于慢慢被抚平。

这么说起来，他并不比康瑞城民主多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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