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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已累到沉沉睡去，却还挂念着他去非洲的事。
程奕鸣站起身，“严妍，再见。”
祁雪纯微愣，有假装信号不好的冲动。
程申儿戒备的盯着男人：“你管我睡没睡着……你干什么！”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程奕鸣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你不必担心，我有办法。”程奕鸣将这件事挡回。
“还需要一件高领毛衣。”
严妍轻哼，转头往前不理他。
严妍径直回到自己房间，脸色低沉得可怕。
白雨后怕的低呼一声，猛地将严妍一把抱住。
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说完，他又叫住祁雪纯：“你留下吧，这里也需要有人盯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