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都找不出来。 她当然是要弄清楚有关程子同的事情。
过往的同事见了她,个个目光饱含深意。 “欧老,谢谢您的好意,”符媛儿站起来,“但这事劝起来容易,做起来特难,我觉得讲和这事还是……”
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 “嗯。”符媛儿有点心虚。
“下次想说什么,随时告诉我。”他说。 她穿着白色齐膝羽绒服,熟悉的脸蛋上带着几分愤怒,手上拿着一根染血的棒球棍。
符媛儿不禁心头怅然,人生短短几十年,本该尽力享受各种美好的事情,程子同却早早就背负了那么沉重的心理负担。 “见到你我很高兴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