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,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,你知道吗?”她警告司俊风。
纪露露笑着,目光却冰冷: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?社长都没了,还要数学社做什么?”
“……如果我是他,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,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。”司俊风说道,“他心里没有安全感,胡思乱想特别多。”
“你想讨好我?”司俊风眸色渐沉,“为什么?”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,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,缝了十七针,还打了破伤风疫苗。
“你哪来的刀?”白唐问。
“白队,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,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,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,也做得很好,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,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,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,我是个大傻瓜,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!”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秘书接着说: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,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?”
她嘴里说着,目光却一直放在这套红宝石首饰上。
但有钱人毕竟是少数嘛,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,真心想学一门手艺的,也来到这里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