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接过手下的枪,牢牢顶着许佑宁的脑袋:“康瑞城,你敢动姗姗一下,我会在许佑宁身上讨回来。” 这几天,唐玉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连呼吸都觉得吃力。
穆司爵挂了电话,转头就联系陆薄言。 懊悔,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,他只能想办法挽救一切。(未完待续)
“我知道。”穆司爵又抽了口烟,“所以我才……” 当然,穆司爵不会满足于此,这仅仅是一个开端。
“不止是唐阿姨,这对薄言和简安同样残忍。”许佑红着眼睛说,“他们本来是不用承受这种痛苦的,都是因为我,我……” 康瑞城一旦查到她搜查他洗钱的证据,一定会认为是她把证据交给穆司爵的,到时候等着她的,一定是无休止的折磨和死亡。
见许佑宁不做声,穆司爵直接理解成他说中了。 这种感觉,比临死更加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