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许青如报警，附近一家小工厂门口有人斗殴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这次的项目资料我都给他了，”腾一说，“难道他想要知道我们的成本价，把报价再压低一点？”

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没有临床数据，但根据理论数据，这个药吃太多，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。”

祁雪纯眸光黯然，不再说话。

可傅延为什么也会查到这里？

“还愣着干什么，快去叫保安。”客人催促。

可是到了最后，是他把她赶走了。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
程申儿将信将疑，又见他将祁雪纯脖子上的项链取下，捣鼓项链上的吊坠。

祁雪纯注意到，云楼没说谢谢。

“谁教你这样的？”

“那是一定的……”傅延愣了愣，“你不是吧，你什么意思，你真的没有药？”

祁雪纯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参与了毁灭银河系，所以刚从病床上醒来，就要听到这样的流言。

猜，就容易误会。

“你说我什么都行，这跟我妈没关系。”程申儿回答，“你伤了她，自己也跑不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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