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,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,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。
娱乐版面几乎被昨天晚上陆氏的周年庆承包了,可为什么头条是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
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,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。
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转了转:“看又怎么样?”
“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。”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,“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,我就只吃十分熟了。否则切牛排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……”
这记者……也太会抓画面了。
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“苏、简、安!”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