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唐玉兰和萧芸芸并没有多做逗留,不到九点就离开了,套房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,还有两个尚未睡着的小家伙。
但如果连专家也无能为力,那这个遗传而来的哮喘,大概是命运给小相宜设置的挑战。
那天如果沈越川不来,他有可能真的会跟人动手。
苏简安一字一句的强调道:“不管什么情况下,你都不能让夏米莉有机可趁!”
此时此刻,他身上的力量,是一股爱和保护的力量。
“不行,你弯腰会扯到伤口。”陆薄言想也不想就拒绝了,温柔地命令,“乖,躺好,我帮你。”
陆薄言的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,看着苏简安她单纯里带点邪恶的样子,很熟悉。
“所以,躺下。”陆薄言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我帮你换药,换好了我去洗澡。”
他可以坐出租车,但是偶尔挤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早高峰地铁里,能让她清醒的意识到,还有很多东西比爱情重要。
他的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,在这样的黑夜里,有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力。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你担心他?”
沈越川郑重其事的沉思了片刻,做了一个决定哈士奇狗生的决定:“那就叫二哈吧!”
“才不是,我沉默并不代表我默认。”萧芸芸顿了顿,大大落落的说,“反正我和沈越川、我们这种互相看对方都觉得讨厌的人,不可能在一起。所以流言蜚语什么的……以后会不攻自破的,我就不费那个口舌去解释了。”
五分钟后,陆薄言终于放下手机,苏简安一副想咬人的样子:“放开我!”
沈越川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的名字,平时叫她“死丫头、萧芸芸”之类的,还算是客气的。
苏简安也不敢喝得太急,小口小口的喝完半杯水,刚放下杯子,洛小夕就神秘兮兮的走过来,从包包里拿出两个小盒子:“这是我和你哥送给相宜和西遇的礼物,打开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