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这些事,已近深夜,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。 这个身影有点着急,但越着急越坏事,忽然目光一花,祁雪纯就不见了。
“将长辈痛打一顿,就是你取得股份的方式吗?”严妍质问。 “我……我被人打晕了,等我醒过来,别墅已经被烧了……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,“我带你回去。” 但回去的路上,他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问。
又说:“我刚才查看清楚了,保姆住处对面有一栋楼,楼里就有一个酒店。” 没想到,这么快,自己竟然重回这里。
但也有点发愁,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啊。 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