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 苏简安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送上来的是热牛奶和刚烤好的面包,涂上香甜的果酱,苏简安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,喝了半杯牛奶,昏昏沉沉的又躺到了床上。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 苏简安笑了笑,坐下来打开电脑,准备开始工作。
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。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,他和洛小夕已经纠缠不清十年。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 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