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仆信惠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
“怎么办听贾小姐的，”严妍回答，“但我还想跟她见一面。”
严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。
“你知道司俊风的来历吗？”严妍轻叹，“申儿对他动了感情，好像还陷得很深。”
好自大！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助手一把拉住车门：“请你配合警方调查。”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
袁子欣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，“这件事你和白队讨论吧，我有事先忙了。”
对啊，严妍瞬间明白，“我们在吃饭的时候，那个人其实一直躲在房子里。”
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？”严妍问。
程申儿不相信：“我亲眼看到那些人要杀了你，你宁愿被他们弄死，也要帮我跑出来……”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严妍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