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靠着椅背,揉着太阳穴不说话,张玫知道他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心念一动:“去酒店吧。”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“想回去了?”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
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
苏简安郑重思考过才摇头说: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。”
“薄言有没有告诉你,这里其实是我们以前的家。”唐玉兰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,“薄言从出生就住在这里,直到那件事发生,我们才不得已出国……”
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
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我不能去!我明天还要上班!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不算严重,陈家打点了媒体和有关机构,所以没有曝光。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