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 而且,是真真正正的死穴。一碰到,他就能变一个人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 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落地窗前,泛着安静温暖的色调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 陆薄言还是坚决的扔了那束洋桔梗。
“我特意去跟人打听一下,原来你喜欢洋桔梗。”他说,“洋桔梗的花期快要过了,这一束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。你别再扔了啊!” 说得好听些,这里显得古色古香,让人心静神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