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犹豫了许久,脑袋还是一片空白,或者说……一片混乱。
第二天,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八点多。
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穆司爵,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,她都会陪着他一起面对。
穆司爵没有用轮椅,拄着一根医用拐杖。
陆薄言不解地蹙起眉:“害怕?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打了个电话给医院院长,交代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不管耗多少人力财力,务必要保住许佑宁和孩子。
“唉……”白唐觉得很挫败,神色里满是失望,依依不舍的看着相宜,“小宝贝,你是不是特别舍不得白唐哥哥?”
说到最后,唐玉兰脸上的沉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,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“好吧。”许佑宁垂下肩膀,认命地解释,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我这么大一个人,让人看见你给我喂东西吃,别人会以为我是重度公主病患者的。”
一个晚上过去了,他人呢?
“呜……”
陆薄言听完,点了点头,依然是并不怎么意外的样子。
“不会啊,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。”许佑宁不动声色地试探阿光,“司爵说,下次治疗结束,如果情况允许,他会带我回去一趟。”
说完,穆司爵泰然自得地离开。
米娜有些犹豫,显然她并不认为把许佑宁一个孕妇留在这里是什么好方法,可是周姨已经上了年纪了,把这样留在这里,显然也不合适。
“很简单,”穆司爵直截了当地说:“炒他鱿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