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他有一个儿子,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,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,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。”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,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,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?
“你还不走吗?”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“请慢走”的动作。
出了电梯,后勤又说:“两点导演召集大家开会,您快点跟我来吧。”
“你找谁?”她问。
程奕鸣皱紧浓眉,握住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,“为什么诧异?难道还有别人会送你花?”
祁雪纯拿着资料离去。
“原来管家是凶手……”
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,腹部中了一把匕首。
“我累了。”祁雪纯忽然说道。
程奕鸣不再管他,脱下外套裹住严妍,准备带她离去。
谁也无暇顾及站在旁边的严妍,管家从她身边跑过时,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胳膊:“发生什么事,管家?”
“严姐,我们走吧。”朱莉赶到严妍身边,将她带回了休息室。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说着他给了严妍一个特别小的耳机,“明天到了宴会之后,你将手机连通这个耳机,我们可以随时联络。”
严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