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，第二天一早，她先回了程家一趟。

“当然，如果你想要包庇袒护什么人，这些话就算我没说。”

哎，她本来还想睡一会儿的，他这么喊着，烦都烦死了。
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，“我来擦。”
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，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，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
仿佛她知道程子同和符媛儿之间怎么回事似的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叫醒他，“你让开，我要去洗澡。”

话没说完，他的硬唇又压了下来。

季森卓微愣，符媛儿趁机挣脱自己的手，半挨半躲的到了程子同身边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子吟脸色渐白，颤抖着摇头，“不可能，明明……”

“除了爱呢？”

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，想了想，她点点头，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，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……”

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
程木樱弹的是一首，婚礼进行曲。

“你说……”忽然发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，想让她亲口说出“要结婚”之类的话。

“你别着急，我已经把这件事拜托给高警官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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